真如此可怜?”

金忠目光灼灼,一片赤诚的望着韩长暮:“韩大人也觉得某可怜吧。”

韩长暮挑眉问:“那金指挥使为何不和离呢?”

金忠受了惊吓,抖了一下:“可不敢这么想,可不敢这么想,某会被她打死的。”

韩长暮嘴角微抽:“金指挥使说笑了。”

金忠丝毫没有自曝其短后的脸红,只是笃定道:“阿杳醒后,韩大人尽可以查证此事。”

话直白到这个份儿上,即便韩长暮认定了金忠这是鬼话连篇,他也没有办法再去质疑了。

毕竟人家都自曝家丑了,再去质疑什么,那也太没有人性了。

就像是在看人家热闹一样,虽然他们的确是

在看热闹,看的还挺高兴的。

韩长暮控制住要打人的**,死死盯着金忠的手:“那药,是什么药?”

金忠扬了一下手,得意洋洋的笑了:“这个啊,这个是专治内伤的,北衙禁军的秘药,就算是五脏六腑都被打烂了,也能救回来,喏,就这一颗,便价值千金。”他半真半假的叹息:“韩大人,某这回可是下了血本了。”

韩长暮挑眉,也半真半假的笑:“哦,是吗,金指挥使舍了药救了人,还不让阿杳知道,岂非亏大了。”

金忠一下子便抓住了韩长暮话中的“阿杳”两个字,他微微眯了眯眼,眼中有丝丝玩味的光,但脸上还是笑嘻嘻的:“不亏不亏,被家里的河东狮挠花了脸,才是最亏的。”

孟岁隔扑哧笑了一下。

韩长暮瞥了孟岁隔一眼,转头对金忠道:“那就多谢金指挥使赠药了。”

“不谢,不谢。”金忠笑笑,捏了姚杳的脸,正要把药丸儿塞进她的口中。

“还是某来吧。”韩长暮看着金忠捏着姚杳的脸,心里便泛起一阵酸意,他上前一步,很自然的接过金忠手里的药丸儿,把他挤到一旁,继而捏住了姚杳的脸颊,将药丸儿塞进她的口中。

金忠看着这一幕,哑然失笑,他状若无意的掸了掸衣袖,走到了窗边。

韩长暮勾了勾唇角,淡淡道:“金指挥使还要翻窗户吗?”

金忠嘁了一声,背负着手出了门。

窗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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